相识是缘 相伴久远
第一次给《海南周刊》写稿是2010年,如今8年时间过去,算下来已经写了50多篇,够一本书的分量了。
说起来真是巧遇!我从2007年底从事专职写作以来,最初主要是写书,和出版社打交道多,和报社打交道少。当时就算是想写点小文章,也没有投稿的门路。
2010年9月初吧,我刚刚搬进新居,这时接到梁昆主编的电话,于是就有了写给《海南周刊》的第一篇稿子:《“中国的辛德勒”何凤山:二战时帮助数千名犹太人逃离纳粹魔爪》。
之后,有合适的话题,梁昆和其他编辑老师都会及时找到我,就这样,平均每年都会写个七八篇,就算是和《海南周刊》结下了不解之缘吧。
有意思的是,从《海南周刊》开始约稿后,其他报刊杂志的约稿也都起来了。从此,我的工作由写书转而写稿两不误,这也算《海南周刊》给我带来了好运气吧。
作为一个历史作家,我个人的专长主要在晚清民国这块,古代史和文化这块也会涉及一点。而从《海南周刊》的收稿范围来看,也是十分广泛而包容的,古今中外、天南地北,并没有刻意地做太多限制。
当然,《海南周刊》的办刊宗旨和定位也有着其鲜明的特点,那就是三个“新”字:“新闻、新知、新生活”,扣在了一个“新”字上。
但凡有新的文化热点、新的电影乃至新的考古发现,还有旧史新知,如一些历史事件的周年纪念等,都被纳入其中,这一风格,也可以说是“想读者之所想、编读者之想看”了。
比如一个新的电影或电视剧上映,很多读者想了解背后的历史而不仅仅是戏说,这就需要我们作者去解读剧情、去普及历史,比如我就写过“《白鹿原》里的朱先生”、“《芈月传》里的宣太后”等等。
再如甲午战争120周年时,当时也写了几篇关于北洋水师和相关人物的反思性文章。所有的这些,不仅仅是历史,同时也是一种文化的诉求,是对读者求知的一种关照与回馈。
从这个角度上说,《海南周刊》的眼界是开阔的,站位是有高度的,编辑和各位作者的沟通也是通畅的。我尤其佩服的是,每次的约稿,都找得很准,几乎没有拒绝的。
一眨眼,《海南周刊》就已经十周年了。在一个信息爆炸的年代,这是很不容易的。最后,也希望《海南周刊》越办越好,百尺竿头,更进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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