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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到春运时

法制时报 2019-01-03 08:17
□胡鸿

1995年春节期间,我第一次离开家乡,由于外出打工的人太多,无论是汽车站还是火车站,到处是排着长龙买票的人流,别说是卧铺票,就是要买一张硬座票也难上加难。天寒地冻的,父亲看到我们顶着风雨,却仍两手空空,心里非常难受。一向不喜欢求人的他,只好到处找朋友帮忙。父亲的九牛二虎之力没有白费,三天后,朋友告诉父亲,票是买到了,不过是两天后的站票。

那天的火车是晚上七点多钟的,我们提前吃过晚饭,父亲帮我拎着行李,提前一个多小时就在火车站等候。此时的火车站,到处是大包小包外出的行人和送行的人。不巧的是,火车又晚点了。九点多钟,当我们期待已久的火车到站时,月台上密密麻麻的人群像热锅上的蚂蚁,纷纷向火车涌去。由于家乡的车站是中途的小站,加上火车上人满为患,很多车厢已经严重超载,虽然火车到站了,却轻易不开门。有些眼疾手快的人一看到有车门打开,就顾不上一切往上冲。有人见有的车厢敞开着窗户,更是无所顾忌想从窗口挤进去。车内见有人爬窗,坚决抵制,想要把车窗关闭。上不了车的人急了,拼命推打窗户,人流潮水般涌入。

我就是被父亲从车窗外强塞进火车车厢的。每节车厢上的定员是108人,可我们坐的那节车厢少说也有两三百人,车内有空间的地方都是或站着或坐着或蹲着的人。过道里也挤得满满当当,水泄不通,两节车厢连接处、盥洗台、厕所里也坐满了人,座位底下也是躺着的人。行李架上的行李塞得满满的,像随时要掉下来。就这样,我们站了十多个小时,又困又累,渴得嘴唇上全是裂口,也不敢找水喝,更没地方上厕所,好不容易熬到广州,两只脚都站肿了,麻了,下车时连步子都迈不开。

自那以后,我害怕了春运。原本想年年春节都回家过,但每次想起买票的难和坐车的苦,不得不改为暑假才回家探亲。如今,随着高速公路和高速铁路的发展,坐车的环境比以前好了很多,一票难求的窘境也大有改善。

又到一年春运时,又是游子们乡愁最浓烈的时候。乡愁是一枚小小的火车票,我在这头,母亲在那头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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