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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忘那片土地

海南农垦报 2020-04-10 10:00

在我的记忆里,难忘的青春岁月,抛洒在了海南农垦的大山脊梁。

上世纪70年代,我背着背包来到广州军区生产建设兵团二师三团(原东平农场)武装连驻地报到。整齐的二排营房横列在梯次的小山坡下,东南面一片缓坡是连队的菜园,连部和宽阔的操场在大门内的一边。整个连队背靠胶园,一条清澈的小河从连队前缓缓流过。

我,要在这个新连队里,一手拿枪一手拿锄去工作。当我把这一喜讯告诉家里时,病重在床的老父亲对着家人说:“小蔡从小就立志,跟大哥一样去当兵,现在愿望实现了,我放心了。”

清晨,嘹亮的军号声把我们从甜梦中唤醒,大家列队在操场上进行操练。一天的政治学习、军事训练、生产劳动、战备值班正式开始了。就是在这样的军事化训练下,我们这批年轻人慢慢成长起来,走过了一段难忘的岁月。

记得在会山大桥大会战中,我第一次学打炮眼爆破,是黄连长亲自撑铁钎鼓励我大胆地打。但我确实太紧张了,一锤子打到连长的手上,看着连长痛得紧锁眉头,我害怕极了。但连长忍着痛,给我一句话:“小蔡没事,接着打。”连长的一番话,让我坚定了信心,努力学习打炮眼。一连几天,我们基建排三班倒拼命赶工,胜利完成了向大桥供给石头的艰巨任务。在一次劳动比赛中,我一口气400多锤打出了一个1米深的炮眼,得到连队的表扬。

后来,一次实弹射击挑选试射人员时,我有幸被选中。我在3发步枪实弹射击中,打了3个8环,并且弹道集中在一个部位上,成绩不错。毕竟是真枪实弹第一次打出来,让我兴奋不已。当然,这其中也少不了连长对我的严格训练及技术指导。

1971年元宵节,我病重的父亲去世,接到噩耗正是在我疟疾发作时,体温高达40.3度。连队李德志医生陪了我大半天,量体温、物理降温、打针吃药,等我好一些他才离开。连队干部战友老乡也纷纷关心安慰我,连部党支部立刻报请团部,很快为我申请了20元的困难补助金。那时我们每月工资才20元啊!我是含着眼泪把组织的关怀电汇给家中,缓解了一家人的经济困难。

我们武装连有100多亩水田,分散在各连队的山沟里。不少水田常年水流不断,只要耙一下就可以插秧。在1971年春种插秧时,我整个人差点陷入沼泽中,烂泥已经淹到我半腰,人还在往下沉,多亏战友们围过来手拉手一起把我拉出沼泽,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心有余悸。可就是在这样的沼泽地,全连战士锄草、捡树枝、烧火、烧土、下田,每年都获得了水稻丰收。五十寒暑常萦梦,夙愿悠悠遂已偿。前段时间,分别几十年的武装连战友会师原东平农场欢聚一堂。我们没有忘记当年在连队一起战斗过的老工人、老领导和老战士,大家在一起把酒言欢,共叙情谊,每每说到动情处,总有人眼眶湿润。

是啊,海南农垦,那片难忘的土地,永远是我们的第二故乡、精神家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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