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味书斋书评还可以这么写
还有,她在评价陆灏先生的随笔集《东写西读》时,又说:“可以说,对于"出格的事儿"的追求,就成了《东写西读》的主要风格,陆公子跟大侦探马普尔小姐有一模一样的决心:要是看见有一男一女走进一个小屋,不等他们出来她是不会离开的……其中豪情和情趣,难道没让你看到呆霸王和霸王他妈的影子?所以,读者朋友,看这本书真是赚的,那是陆公子几十年的"小屋"外守候,然后,他一点关子不卖地就把最紧要的部分讲给我们听:钱钟书怎么作弄傅雷的;施蛰存选购过哪些色情书;毛西河的小妾有多美老婆有多悍;钱仲联谈诗骂过谁;潘光旦如何利用"鞭"长莫及;福尔摩斯和王尔德到底是什么关系?说起来,陆公子的这些文章,我都曾经在海内外报纸上读过,但夏夜重读,还是新鲜得不断痴笑。”(引文如上)读了这一段之后,不禁惶惑:原来书评也可以这么写?当然,“这么写”的书评也确实达到了应有的效果,它把陆灏先生的博学多识以及该书的风格特点等,均介绍得清楚明了,一下子就勾起了读者购书的冲动与阅读的欲望。我就是在读了这一段文字之后,不假思索地就网购了《东写西读》这本书,且迫不及待地通宵读完的。
作家孙甘露先生在为《乱来》一书所作的“序言”中说:“毛尖是个天才率性的作家,知人论世通达晓畅,她风趣的文字甚至使她谈论的世界看上去比实际上要有趣得多。”又说:“毛尖的文章为随笔写作做出了别开生面的示范,在老朽和幼齿、滥情和冷漠、故作高深和不知所云间提供了感性的道路,在奢谈鲁迅和奢谈时尚之间接触生动坚硬的现实,为活生生的此刻留影,并且梳理出"明日帝国"的夕照。”真是知人之论。因为喜读毛尖教授的文章,所以,她所出版的著作见一本就买一本,包括她的电影评论。前年冬季,我邀请李欧梵先生与李子玉大姐到海南讲学,从海口的衍林讲堂到三亚的鳌山讲堂,李欧梵先生简直把中国现代文学名家名作梳理了一遍,且视角独到,见解深刻,学子们如饮甘露,如沐春风。这期间我有幸陪侍左右,聆听宏论,尤其是在旅行途中或品茶小酌时,谈话就更显得随意而率性,确实获得了许多教科书上从未见过的知识与掌故。记得在三亚南山禅寺茶叙时,李欧梵先生得知我喜读毛尖教授的文章,脱口说:“毛尖啊,她是我的学生。”接着,就把毛尖教授的求学历程、研究方向、学术成就、文章风格等,娓娓道来,如数家珍,看得出他对这位弟子真是发自内心的喜爱。
去年春季,出差沪上,傍晚时分陪老师在丽娃河畔漫步时,见一女士从林荫道上匆匆而过,一身休闲装扮,长发飘飘,面容白皙,佩戴的一副眼镜越发将其衬托得文静而娴雅。老师用手指着女士的背影,悄声道:“毛尖教授。你不是喜欢她的文章吗,是否追上去打个招呼?”当时,虽然犹豫了一下,最终还是取消了“追上去”的念头。试想,在幽雅静谧的校园里,一个男士紧跑慢跑地去追赶一位女士,又拦着她的去路,喃喃细语,独自表白,何止是很难为情的事儿,不明真相者还以为是因失恋而神经错乱的家伙,随便逮着人家在胡乱抒情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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